趺蹶手指臂肿转筋狐疝蛔虫病脉证治第三十一（依《金匮》补）

【注】人身经络，阳明行身之前，太阳行身之后，太阳伤，故不能却也。太阳之脉，下贯腨内，刺之所以和利其经脉也。腨，足肚也。

【罗按】这个病的外证，就是病在能向前行走，但不能倒着行。刺合阳穴。

《金鉴》此条古本不载。按《金匮悬解》所言刺腨者，刺合阳穴、承筋穴之间也。此为寒湿，应补之炙之。胡老曰：趺就是脚背，腨指脚后跟。尤氏说，腨是小足肚也，各说不一。也没说什么穴位。恐怕是错简。或直接就是合阳穴。（有一医家云治腰背痛，百发百中屡试不爽。有一腰病者，腰肌劳损，腰疼得不行，腰椎两旁的肌肉明显紧张，痉挛，刺合阳穴，小腿闪动抽动，麻的感觉瞬间放散到足心，结果是腰病好了。作者云，此穴也能治肩腿痛。手也有合阳穴，刺手合阳也治肩痛。）

合阳穴，位于小腿后面委中穴与承山穴的连线上，委中穴下二寸。取穴方法，找到膝盖背侧的腘窝，就是腿弯儿，在其横纹中点取委中，直下约 2－3 指处。

【仙道为空】碰见过这么一个实例，2014 年 9 月言者是妇女，其女大学毕业，能前不能后，没有酸麻胀痛等感觉，众医无效。2015 年春拍片，“结果是脊柱中贴近脊髓的地方长了一个小瘤子”，后来去北京动了手术，一直康复了两年，病情反而加重了。

《金匮悬解》曰：病趺蹶，其人但能前，不能却者，足趺硬直，能前步而不能后移也。缘筋脉寒湿，缩急不柔，是以不能后却。阳明行身之前，筋脉柔濡，则能后移，今能前不能却，是病不在前而在后。太阳伤经也。太阳之经，入腘中，贯腨内，出外踝，至小指之外侧，刺腨入二寸，泻太阳之寒湿，筋柔则能却矣。腨，足肚也，刺腨者，合阳、承筋之间也。此“脏腑经络篇”所谓湿伤于下，寒令脉急也。

胡希恕　趺蹶在金鉴上给改了，改做跌蹶，这个蹶就是个跌扑了，据我看趺蹶还是对的，他指的是四肢的病，你看题目这趺蹶、手指臂肿就可以知道。

病趺蹶，那就是脚病而不能够行路，这个趺指的就是脚背，就是脚的意思。其人但能前，不能却，这个人哪，只能向前走，但不能后退。刺腨入二寸，此太阳经伤也，腨指的是脚后跟，你看字典上说脚后跟谓之腨，但是注家有的说是小腿肚子，这个在金鉴上没注，它认为症候不清楚，穴位也没有，小腿肚子随便扎也不象话，这里恐怕有错简。

这个病呢也很少见，这个病人能往前走，后走走不了，太阳经是在后头了，所以说太阳经伤，所以刺腨，是刺脚后跟，还是刺小腿肚子，大家说法不一。

注家　手、指、臂者，手三阳、三阴经之所循。手之三阴，自胸走手，手之三阳，自手走头，经气通畅，则不肿，经络壅阻，不能流行，则气血蓄积，结而为肿。气壅而莫泄，故鼓郁而为动也。动则瞤瞤振摇而不宁。此以胸有瘀浊，阻格经脉，气道不通，故至于此。藜芦甘草汤，藜芦吐其瘀浊，甘草和其中气也。

徐彬：人身四肢属脾，然肌肉之气统于阳明，但足属足阳明，手属手阳明。若手指臂常肿动，乃手阳明有痰气壅闭。更身体瞤瞤，是肌肉间阳阳之气不运，而肌肉肿动也。藜芦能吐风痰，甘草能安中气，故主之。

周扬俊：凡动者属风，而肿属湿，故肝木主风，血虚则风生，气虚则湿袭。手臂肿动，知其血不足以养筋，阳亦不能自固，而身体之困响，势不得已矣。岂非有痰气在筋节间乎。夫见于外者，未有不因于内者也。究仲景有吐之法，惜乎方缺焉耳。

尤在泾　湿痰滞关节则肿，风邪袭伤经络则动。手指臂肿动，身体困困者，风痰在膈攻走肢体，陈无择所谓痰涎留在胸膈上下，变生诸病，手足项背，牵引钓痛，走易不定者是也。藜芦吐膈风痰，甘草亦能取吐，方虽未见，然大略是涌剂耳。

陈念祖　病人常以手指臂肿动，盖以肿而知其为湿，动而知其为风。湿盛生痰，风从火起，不易之理也。若此人身体瞤困者，风痰在膈，逼处于心肺，以致心为君主，不行其所含，肺为相傅，不行其治节，泛泛无以制群动也，以藜芦甘草汤主之。

李杲　湿痰凝滞关节则肿，风邪袭伤经络则动，手指臂肿动，身体瞤瞤者，风痰在膈，攻走肢体，陈无择所谓痰涎留在胸膈上下，变生诸病，手足项背，牵引钓痛，走易不定者是也。藜芦吐上膈风痰，甘草亦能取吐，方虽未见，然大略是涌剂耳。

《金鉴》此条古本不载。藜芦烈性涌吐药，善催老痰积。

胡希恕　手指臂肿而且还动，手指和膀子肿动，就是瞤动了。身体呢？也是瞤瞤而动，与水气篇的四肢聂聂动差不多，那个是皮水，也是身动瞤瞤。治疗上他随便举个方子，说是藜芦甘草汤。

可是这个方子没有内容，不知道藜芦甘草汤是什么方子。但是通过学过的知识，像那个水气篇，我认为防己黄耆汤还能治这个病，如果手指臂肿而身上也瞤瞤动，这肯定是水气病，表虚有冲气、有水气，他就动，茯苓、黄耆这个药我认为治疗这个病还是很好的。

【罗按】我认为按胡老的思路，防己黄耆汤加藜芦为妙，甘草在防己黄耆汤已经有了，因为原文说的藜芦甘草汤方并非无原因的。

藜芦甘草汤方：（源自百度，并非原书）

藜芦甘草各 30 克，也有藜芦 3 克，甘草 6 克之说。

源自百度，并非其它版本之书。未经验证

方药评析：方虽未见，但从藜芦、甘草药效来看，藜芦催吐，甘草和中。基本上属涌吐风痰的方剂，风痰去则诸证能愈。此为原因疗法。临床对此种病证，常用导痰汤（胆星、枳实、半夏、陈皮、茯苓、生姜、大枣）或指迷茯苓丸（半夏、茯苓、枳壳、风化硝、姜汁），效果亦好。

【藜芦甘草汤方治风痫】张子和

云：一妇病痛。自六七岁因惊风得之。后每三、二年间一二作，至五七年五七作。逮三十岁至四十岁，则日作，甚至一日十余作。遂昏痴健忘，求死而已。值岁大饥，采百草而食。于水滨见草若葱状，采归煮熟食之，至五更忽觉心中不安，吐痰如胶，连日不止约一二斗，汗出如洗，甚昏困。三日后遂轻健。病去食进百脉皆和，以所食葱访之，乃憨葱苗也。即本草藜芦是也。

【藜芦甘草汤方治治中风昏迷】张子和

我朝荆和王妃刘氏，年七十，病中风不省人事，牙关紧闭，群医束手。先考太医史目月池翁诊视，药不能入，自午至子，不获已，打去一齿，浓煎藜芦汤灌之，少顷噫气一声，遂吐痰而苏，调理而安。

【防己黄芪汤治肾病水肿医案】

王女士，35 岁，水肿一年有余。全身水肿，双下肢较重，手部肿胀，手足冰凉，怕冷腰痛。舌质淡红，苔薄白，脉沉细。辨为脾肾阳虚加水停，治用防己黄芪汤合真武汤。肿消后，手脚仍冰凉，用四逆汤和补中益气汤善后。

注家　肝主筋，上应风气，肝病生风，则为转筋，其人臂脚直，脉上下行微弦，经云，诸暴强直，皆属于风也。转筋入腹者，脾土虚而肝木乘之也。鸡为木畜，其屎反利脾气，故取治是病，且以类相求，则尤易入也。

魏念庭　转筋之为病，风寒外袭而下部虚热也。诊其人，臂脚直，脉上下行，微弦。矗，弦者，即紧也，风寒入而隧道空虚也。直上下行，全无和柔之象，亦同于痉病中直上下行之意也，风寒入而变热，热耗其荣血而脉遂直劲也。转筋本在腨中，乃有上连少腹入腹中者，邪热上行，由肢股而入腹里，病之甚者也。主之以鸡屎白散。鸡屎白性微寒，且善走下焦，入至阴之分，单用力专。《本草》谓其利便破淋，以之疗转筋，大约不出泄热之意耳。然此治其标病，转筋止而其本病又当图补虚清热之方矣。

陈修园　此为转筋入腹者出其方治也。

《肘后方》食诸菜中毒，发狂烦闷，吐下欲死方：取鸡屎烧末，服方寸匕。不解更服。

《千金方》治小儿大小便不通方：末鸡屎白，服一钱匕。

《产宝方》治乳痈肿，鸡屎末服方寸匕，须臾三服愈。

胡希恕　这个病倒是经常遇到。转筋就是抽筋了，抽得厉害其人臂脚直，臂脚直是指的两个方面，但是临床上上肢抽的少，全是底下，所以这里的臂应该指的是脚背的背，但是写的是臂，有可能这个字有错误。

凡是抽筋，脉都是弦的，直上下行。转筋入腹者，转筋是一阵发作，厉害的时候，时间也很长，甚至挺疼的，但是过去就好了。它这个说的不是过去就好的样子，转筋入腹者指的时间长，从足入小腹，这是厉害的情况了，这样的剧烈是不会自己好的，可以用鸡屎白散主之。

这种转筋我没遇见过，没遇到过这么厉害的，鸡屎白散到底有没有这个作用也不敢说，因为没遇见过这个病，也没人试验这个药，这个大家做个参考。如果腿抽筋，上入少腹不去，有用鸡屎白散的机会，这个我也没经验，病案也没有。

转筋这个病一般不用治疗的，如果是转筋趋入少腹，这个厉害了，这个需要治疗的，用鸡屎白散。

【罗按】此鸡屎白散，恐怕来源《内经》的鸡矢醴。《内经》曰：“黄帝问曰：有病心腹满，旦食则不能暮食，此为何病？岐伯对曰：名为鼓胀。帝曰：治之奈何？岐伯曰：治之以鸡矢醴，一剂知，二剂已”。所以这里和《内经》一样，病是在腹部，《内经》鼓胀，这里抽筋。

《金匮》有鸡矢白散，取乌鸡白毛者良，先以米喂一昼夜，取矢白瓦上炒焦，取方寸匕，清水和温服）。盖鸡为木畜，其粪可去风，且消积也。

《素问·注证发微》“按：鸡屎醴方见《医学正传》、《古今医案》、《袖珍》等书，及他书甚多。鸡屎用干者八合，炒着，以无灰好酒三碗入之共煎，至轩半许，用布滤出其计，五更热饮，则腹鸣，辰已时行后二三次，皆黑水也。次日觉足面渐有皱纹，又饮一次，则渐皱至膝上而病息矣。但鸡屎用羯鸡者气全，又山间畜之者更效，要之山间多吞毒虫，而有以毒攻毒之意。”

注家　鸡矢醴是用干净的鸡屎晒干，炒黄，置清酒中发酵而成，现药市中少有此药，多为自制。“鸡矢之性，能消积下气，通利大小便，盖攻伐实邪之剂也，凡鼓胀由于停积及湿热有余者皆宜用之，若脾肾虚寒发胀及气虚、中满等症，最所忌也，误服则死。”鼓胀水肿多由饮食不节而伤中焦之气，气结于腹。鸡矢醴其治在于调气，气调则水精四布，五经并行，水肿则消矣。鸡矢醴治疗一切腹肿，四肢肿，不问水肿、气肿、湿肿，俱能下气消积，通利二便，然其所忌，张景岳之说似过矣。民间仍常用以治疗小儿消化不良腹胀有佳效。

【罗按】古人此“醴”为酒醋之类的东西，此方无酒醋，恐不名“醴”也，当以酒入共煎。鸡屎白，是病鸡的一种分泌物，健康的鸡是没有的，是病鸡才有，大概是一种叫鸡白痢的疾病，才产生这个东西。虽然如此，但是它是一味好药。

魏念庭　转筋之为病，风寒外袭而下部虚热也。诊其人，臂脚直，脉上下行，微弦。矗，弦者，即紧也，风寒入而隧道空虚也。直上下行，全无和柔之象，亦同于痉病中直上下行之意也，风寒入而变热，热耗其荣血而脉遂直劲也。转筋本在腨中，乃有上连少腹入腹中者，邪热上行，由肢股而入腹里，病之甚者也。主之以鸡屎白散。鸡屎白性微寒，且善走下焦，入至阴之分，单用力专。《本草》谓其利便破淋，以之疗转筋，大约不出泄热之意耳。然此治其标病，转筋止而其本病又当图补虚清热之方矣。

陈修园　此为转筋入腹者出其方治也。

《肘后方》食诸菜中毒，发狂烦闷，吐下欲死方：取鸡屎烧末，服方寸匕。不解更服。

《千金方》治小儿大小便不通方：末鸡屎白，服一钱匕。

《产宝方》治乳痈肿，鸡屎末服方寸匕，须臾三服愈。

《素问·注证发微》“按：鸡屎醴方见《医学正传》、《古今医案》、《袖珍》等书，及他书甚多。鸡屎用干者八合，炒着，以无灰好酒三碗入之共煎，至轩半许，用布滤出其计，五更热饮，则腹鸣，辰已时行后二三次，皆黑水也。次日觉足面渐有皱纹，又饮一次，则渐皱至膝上而病息矣。但鸡屎用羯鸡者气全，又山间畜之者更效，要之山间多吞毒虫，而有以毒攻毒之意。”

注家　鸡矢醴是用干净的鸡屎晒干，炒黄，置清酒中发酵而成，现药市中少有此药，多为自制。“鸡矢之性，能消积下气，通利大小便，盖攻伐实邪之剂也，凡鼓胀由于停积及湿热有余者皆宜用之，若脾肾虚寒发胀及气虚、中满等症，最所忌也，误服则死。”鼓胀水肿多由饮食不节而伤中焦之气，气结于腹。鸡矢醴其治在于调气，气调则水精四布，五经并行，水肿则消矣。鸡矢醴治疗一切腹肿，四肢肿，不问水肿、气肿、湿肿，俱能下气消积，通利二便，然其所忌，张景岳之说似过矣。民间仍常用以治疗小儿消化不良腹胀有佳效。

【鸡矢醴治腹胀医案】

文曰：莱佣某，初患腹胀，二便不利，予用胃苓汤之属少效，渠欲求速功，更医目为脏寒生满病，进桂、附、姜、萸胀甚，腹如抱瓮，脐突口干，溲滴如墨。揣无生理，其兄同来，代为恳治。予谓某曰：尔病由湿热内蕴，致成单（腹）胀，复被狠药吃坏，似非草木可疗。吾有妙药，汝勿嫌秽可乎？某泣曰：我今只图愈疾，焉敢嫌秽。令取干鸡矢一升，炒研为末，分作数次，每次加大黄一钱，五更清酒煎服，有效再商。某归依法制就，初服肠鸣便泻数行，腹胀稍舒；再服腹软胀宽，又服数日，十愈六七，更用理脾末药而瘳。众以为奇，不知此本《内经》方法，何奇之有？予治此证，每用此法，效者颇多。视禹功神佑诸方，其功相出远矣.

注家按　本案用方，乃《素问》鸡矢醴方加大黄，鸡矢利水泄热，大黄荡下湿浊，药虽两味而效力颇专。尤其五更服药，取其空腹，更能充分发挥药物作用，故疗效卓著。

注家　腹痛脉多伏，阳气内闭也。或弦者，邪气入中也。若反洪大，则非正气与外邪为病，乃蛔动而气厥也。然必兼有吐涎心痛等证，如下条所云，乃无疑耳。

胡希恕　这个肚子痛是有虫子引起的，这个脉有什么不同？师曰：腹中痛，其脉当沉，若弦，一般而言腹中痛，脉当沉或者弦，咱们讲的小建中汤，就是其脉弦，法当腹中急痛，这里的”若弦”就是或者沉、或者弦。脉反洪大，这个肚子痛大概是蛔虫闹的，就是说有蛔虫造成的腹痛，这个脉与一般的腹痛的脉不一样，一般的腹痛大概都是有寒的多，所以脉沉或者弦，如果洪大就有蛔虫。

有蛔虫的病，令人吐涎，这是因为有蛔虫闹腾，人老吐唾液，他里面不舒服，这也是有蛔虫的一个表现。心痛，指的是心下，就是胃口。发作有时，蛔虫闹就疼，不闹疼就止，所以他发作有时，不是老疼。毒药不止，用一般的毒药治不好这个蛔虫这种痛，可以用甘草粉蜜汤。

一般毒药不能治的虫子，这种疼不止，可以用甘草粉蜜汤，甘草粉蜜汤治痛的力量相当的好，甘草、蜜这种甜药都能缓痛，同时这里面也有杀虫药，他这个粉就是铅粉了，铅粉就是杀虫的，所以古人药虫子的法也挺妙的，虫子喜欢甜药，他用甜药里头混有杀虫药，所以这是诱而杀之，这甜药下去，虫子它尽量吃，它把铅粉也都吃了，所以容易下来，同时甘药也缓疼。

这个药方不止能驱虫子，也能治胃疼，你看他治心疼，就是心下疼，所以遇到胃疼，不论溃疡，或者是胃炎疼痛的厉害，用这个药很好使，但这个铅粉就不要搁了，药虫子搁粉，我对普通的胃炎都搁白芨，白芨这个药和王不留行差不多，也是去淤定痛，同时止血，假设胃溃疡的这种病，有潜血的情形就更好了，就用甘草蜜加上白芨，很好使，怎样疼厉害的溃疡，怎样治也不好，这个药下去就好，这很奇怪。

不过我不是用这个分量，我用的重一点，甘草一般我都用 24 克，最高 30 克，一般 24 克就行，蜜我都用 45 克，白芨用 4 钱，就是 12 克，制法和这个相同，把甘草和白芨先用水煮，剩下一茶杯，去掉药渣滓，把蜜搁里头再煮，把水分烤一烤就可以用了，我常让疼的厉害的一次全吃了，不利害就分 2 次吃，对这个特别顽固的胃疼，吃上都好，这个你们可以试验。

可有一样你得注意，吃这个药因为大量用甘草，有的时候不疼就停药，吃多了，病人肿腿，因为这个甘草会影响小便，所以利尿药里头大量用甘草的很少，五苓散、猪苓汤里都没有甘草，所以用这个药的过程中，这个人要是有水肿的话，甘草这个药量不要太多了。总之，这个药不只治疗蛔虫疼，一般的胃疼用这个药很好，我是通过实践才说的。

注家　《金匮要略辑义》：粉，诸注以为铅粉；然古单称粉者，米粉也。而《备急千金要方》诸书，藉以治药毒，并不用铅粉。盖本方非杀虫之剂，乃不过用甘平安胃之品而使蛔安，应验之于患者，始知其妙而已。